拉卡拉实现“三通” 市民家中可买电 缴费
发表时间: 2010-11-18来源:

 

 

拉卡拉

 

  昨天,联想控股旗下的拉卡拉公司在京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由拉卡拉和中国银联在京共同建设的3000个银联便民支付点正式纳入北京“三通”工程范畴,这意味着市民今后可通过拉卡拉自助终端或家用型刷卡机进行大多数日常缴费。

  北京金融局相关负责人表示,本市“三通工程”(一卡通、一网通、一费通)到今年底将实现公共事业50多项缴费业务在自助终端、银行网点自助设备上的缴费功能。据了解,目前市民可以通过拉卡拉办理自来水缴费、电力抄表、电力卡表、燃气抄表、歌华宽带、固话等缴费业务,还可以办理信用卡还款、手机充值、公益捐款、账户直充、淘宝付款、支付宝充值等等。(北青报记者 车利侠)

孙陶然:从商务通到拉卡拉 “无中生有”的商机

孙陶然:从商务通到拉卡拉 “无中生有”的商机


 

孙陶然给我的印象,正如我第一次在超市角落发现他的拉卡拉:存在得并不大张旗鼓,但等你搞明白它的来龙去脉之后,惊喜溢于言表:原来还可以这样!

出其不意,又奉行“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孙陶然,数次创业没少给人们带来惊喜。

在几乎没人买电脑的时代,他包下了《北京青年报》的电脑专刊,三年后创收数千万元;紧接着,联合创办直投杂志《生活速递》,投资老同学赵文权的“蓝色光标”公关公司——这在1997年的媒体市场,还是能挣大钱的先锋创意;最广为人知的“商务通”传奇诞生在1999年,一句“呼机、手机、商务通一个也不能少”的广告词响彻全国,细致到统计出“夜里11点至1点对商务人群广告轰炸最为有效”的孙陶然团队,将它第一年的利润就做到了3.5个亿——这个当时销量最大的掌上电脑,市场占有率一度超过70%。

“我做事的原则是:第一不想抄袭别人,如果别人做过,我就不去做了;第二不想做自己会做或者已经做得很熟练的事情,就是想创新;第三我还是想做些有意义的东西,除了能赚钱,还有社会影响力。”如今,作为国内最大线下支付公司拉卡拉的董事长兼总裁,孙陶然又开始了令人耳目一新的“便民金融”创业之旅——不少媒体善意地总结,“这将会是他最后一次创业”,孙陶然倒是爽朗一笑:“我不是这个意思。拉卡拉当然要做到最好,不过我相信还会遇见新的、让我感兴趣的事情值得去做。”

显然,在这个以利润、规模为游戏规则的商业世界,孙陶然的“没有长性”阻碍了他成为传统定义上的“大佬级”成功人物,他也偶尔挠头反思,“十年前的商务通,如果最后能一直按照我的思路走下去,虽说可能成不了世界五百强,但中国五百强还是可以的。”

但,谁又能说一个总是刷新人们认知的创业者,过的不是另一种快意人生?

(BM=BIZMODE S=孙陶然)

从商务通到拉卡拉:

“无中生有”的契机

商务通曾经写下了传奇,这也是为什么离开它时会尤为痛苦。

2000年,孙陶然黯然退出了给他带来盛名、推出商务通的恒通伟业,这也许跟他个人股权不足以形成话语权有着直接关系:“对于我们这些企业的联合创办者来说,只有在对公司体制、企业经营管理制度、产品和企业未来发展方向等几乎所有问题上产生差异的时候,大家的心才会感觉难受,最根本的问题在于——规则。对做事规则看法的不一致,是最根本的分歧。” 不过,现在回想起PDA行业在之后两年的市场滑坡和不景气,孙陶然在巅峰阶段悄然引退也不能说是一件坏事。

之后,他又一度关注电子词典市场,乾坤电子成为他投入资金并进行指导的大项目,但后来发现“在一个竞争激烈的小市场中去做没有太大的意义,而且这种卖硬件的商业模式也走不远”,于是“半路入伙”的他在短时间内选择了退出。

两相比较,商务通、蓝色光标、《生活速递》这样“从零开始”的创业思路似乎应该更适合自己——2004年,“便民金融”项目拉卡拉由此诞生,在经过几年摸索与三轮成功融资后,它成了孙陶然所说的“万能支付网点”:支付设备酷似POS机,银联卡持卡人可获得包括自助银行、公共事业缴费、网上购物线下支付在内的多种服务,网点密布在便利店、超市、社区店、品牌连锁店……从一线城市到二三线城市,它将离用户越来越近。

BM:我是偶然发现拉卡拉的,之后变成忠实用户,因为还信用卡确实方便。但我身边的朋友并不都知道,它现在情况如何?

S:我们是一步一步来的。第一步我们把它装在便利店和超市,现在已经装了一百多个城市。接下来,比如国美在256个城市有,所以到今年年底我们会装到256个城市。我们希望大家在家门口、楼下便利店、超市都能见到拉卡拉;同时今年还计划进入办公室——有一台饮水机,就有一台拉卡拉;我们还打算进入家庭。从100米到10米、到10厘米之内都可以找到我们。

 
 
 

 

BM:最后要做到可以随身携带?

S:我们以后会提供拉卡拉手机服务,那就是随身携带了。

BM:投入是不是一直很大?终端设备、维护……各方面的开支。据说融资超过3500万美元,你也曾经说过“过冬的棉袄已经准备好了”,盈利方面是如何考虑的?

S:拉卡拉提供的是服务,每个月哪怕有一个人使用这个服务,我们始终要提供一定的人力和物力;1000万人使用,还是需要这些人力物力,这是一种规模效应。使用的人超过一定的数量之后才可以盈利,大概在2011年。

“我做事的原则是:第一不想抄袭别人,如果别人做过,我就不去做了;第二不想做自己会做或者已经做得很熟练的事情,就是想创新;第三我还是想做些有意义的东西,除了能赚钱,还有社会影响力。”

BM:但随着各银行网银服务种类和客户体验度的不断提升,看准支付链条上一个断点的拉卡拉,会不会面临拉市场的萎缩?

S:我认为不会。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候会选择不同的服务方式:在街边买瓶水付现金,在商场买大件物品的时候刷银行卡。就像你不能说银行卡出现了现金就消失了一样。对消费者也是,做不同的事情使用不同的工具,比如,做一件事情使用银行卡,做另一件就使用拉卡拉,再做一件可能使用手机服务,这一定是不同情况。

BM:拉卡拉如何保证自己站稳脚跟呢?

S:第一,跨行。我们希望所有银行都可以使用。第二,我们提供最简单的支付方式。比如同时使用多种不同的方式支付,拉卡拉一定是最快的。第三,我们更贴近日常生活所必须的事情。我们从这一点走出来,从柴米油盐开始。这样利润不是很高,但会建立用户群——有些人通过交水电费认识了拉卡拉,当他成为拉卡拉的用户之后,我们会提供更多的服务。比如团购、秒杀、票务等等。

BM:像拉卡拉这样的新事物,前面没有人做,你会不会担心?

S:没有。哲学上讲: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在商业上也是,你感知到了消费者的需求,然后设计一种产品、一种模式去满足这种需求。拉卡拉的出现前提是,我们认为消费者就需要这种便捷的还款,需要拉卡拉电子支付的方式。所以我就一门心思往前冲,中间遇到挫折的时候会想到调整一种方法,但从未怀疑过初衷。

“我不是那种把事情做到极致的人”

10年,有人用它来做成一件事儿,比如马云和他的阿里巴巴;20年,有人活跃在商界的多个领域,机遇和性格使然,在创新与实现、成功与失败的交织里穿行而过,比如孙陶然和他的诸多次试验。谁比谁更成功?答案也许一目了然,也许有待时间检验,也许深度和宽度之间,并没有唯一答案。

BM:从PDA到直投杂志,再到拉卡拉,你创业方向的跨度挺大的。

S:对。我的逻辑是,做甲方、乙方、媒体、服务、投资,这都是大的不同的领域,这五件事我都想做,由产业链的下游往上做,一直做到商务通时变成甲方,这一路的事儿我都很感兴趣。

BM:在鼎盛的时候退出,有没有觉得很可惜,如果坚持下去会不会做得更大?

 
 
 

 

S:不是很有常性,这好像是我的一个弱点。四达要是走到今天,我相信一定是一家伟大的4A广告公司;当时在原来的公司之下成立公关公司,就会形成一个传媒集团;商务通如果能按照我的思路去发展的话,虽说可能成不了世界五百强,但中国五百强还是可以做到的……所以这好像是个问题啊,为什么不在一条路上走下去。(笑)

BM:这可能跟个人性格有关系,新的东西更有吸引力。

S:我不是那种把事情做到极致的性格。比如说赚钱,我觉得差不多就行了;做企业,做的时候我一定做到最好,但之后再进行重复性工作,就对我没有吸引力了。好像运动也是这样,20年前最流行打台球,之后打高尔夫、打牌,从打斗地主开始,每一项我都想成为高手,但是一旦成为高手之后我就想去玩一点别的。

BM:每次有哪些因素让你觉得:“我就看好这件事情”?

S:我做决定的速度很快。我会在三分钟之内做出一个决定,再花三天去论证。就像电影里说的那样,什么是风险投资?就是越有风险越投资(笑)。我的原则是,当一件事情有60%成功的可能的时候,就应该去做了;等有70%成功把握的时候,就不一定归你做了;如果有八成成功把握的话,这一定不是你的事情。

BM:到现在为止拉卡拉收到三笔很大的风投资金,人、项目、架构,你觉得投资人对这几方面看重的比例各是多少?

S:第一个因素就是团队。如果投的人对了,事情不对的话他也会去调整;如果人不对,事一开始对了也变成了不对。军事上,打仗之前会制定很多计划,但是枪声一响,所有计划就变了,因为假设你打出去一拳,对方本该往右躲,但实际情况是对方没往右躲,他走神了,或者,他蹲下了,你的计划就完了。所以这时候靠的就是精英团队。第二,看团队做事的根本和方向对不对。

BM:你对军事好像很感兴趣。

S:我喜欢军事,从小就看各种军事期刊书籍,看得最多的是毛选。毛泽东的思维方式、领导才能、管理回馈在书中都有。他将一个只有几千、几万人的党带到打下江山,所以在文集中可以看到他面对各种事情的决策。我对他到延安之前的像三湾改编这些事情感触很深,因为当时还没有太多基础,所以里面体现了更高超的领导才能。

还喜欢看历史书,因为历史上的很多事都是重复发生的。比如我们前阵子还说到越南买股票——25年前在中国发生的历史,现在正在越南发生。

 
 
 

 

BM:除此之外,还有哪些兴趣?

 

 

S:打高尔夫球,打德州扑克。其实文科理科政治经济都差不多,是一种逻辑性、原理。每个人都有自己悟道的载体,但是最终领悟的都是企业经营发展的规律。比如说打高尔夫球讲究死不用力,就是死不抬头、永不发力,想往左打,不能往左看——许多人就能从中演绎出企业经营的规律。

BM:还有什么理想要实现吗?

S:我希望走遍全世界。现在才走了二十几个国家,全世界有二百多个国家呢。我现在头疼的是,一年去二十个国家需要十年,怎么加快这个速度。四月份我去了北极点,这样看来南极点也要去,8848米也要去啊。我认为人应该将生命的六分之一拿出来进行户外活动,走过这么多国家,我最喜欢没人的,能融入到大自然中的地方。

责任编辑:和谐中国网